我出身在弗吉利亚的费尔法克斯,上面还有两个姐姐,父母则都是酒鬼。恐怕没有哪个词比“混乱” 更适合用来形容我的童年生活了,在我看来它确实是一种无比疯狂的生活。
我至今仍然记得,当我还是孩子第一次开始有了记忆后发生的一些事情。当时,我正裹着尿布爬楼梯,耳边不断传来尖叫声。从门缝中,我看到父亲正在对母亲施暴,这一场景永远地定格在我的人生中。但是他们没有离婚只是分居了,此后这种情况成为家里的常态。自从他们分居后,我父亲每两个星期只回来一次。通常家里只有我、两个姐姐以及母亲。
当时我虽然无法理解,但还是非常渴望有一位强壮的成年男性出现自己的生活中,这样他能给予我相应的指导,因为家里没有这样的男人。我只记得当时母亲对自己的人生、对我父亲感到异常沮丧,并且常常拿我当出气筒。就好比你回到家里踢自己的狗来出气一样,实话说我就是那只狗。她真的很希望我能变得坚强,所以她从来不抱我也不亲我。但我实际上非常渴望得到她的照顾。我还记得姐姐们经常打我,母亲也打我。被打时我反而感觉很好,就好像自己很享受这种痛苦,因为至少有人触碰我。这就是我记忆中家的样子,我当时真的很受伤。
我记得有一次放学回家,那时还很小,可能还在上幼儿园。当时非常生气,后院中有一棵树,于是回到家里拿出一把铲子不停地打那棵树。在接下来的那个夏天,为了放松我每天都会花好几个小时的时间到后院里打那棵树。当时我感觉非常寂寞和孤单,但是打那棵树实际上起不到丝毫作用。
父亲每次回来对我都是一次伤害,你知道吗,每次他回来都要和母亲打架,打完架后对我打一声招呼就走了。“爸爸,你在哪里?” 其他孩子都有爸爸,但我却没有,这严重影响了我后面的人生。
我记得自己当时经常和另外一个孩子打架。有一天我们一起踢足球。他不小心摔倒在地,球也被踢到其他地方去了。看了看四周确保没人看见后,我跑到他身边在他的脸上乱踢一通,我至今仍清晰地记得当时他的血流了一地。
以后我进了公立学校,在那里我并不是最坏的孩子。比我更疯狂的孩子都有,有各种问题都会出现。我开始把自己封闭起来,还记得那时总是一个人在读书馆里吃午餐。我不想和任何人谈话,过得就像一个隐士一般。不过有些时候我还是会挨打。有一个冬天的晚上,我因为用油漆乱涂学校的墙而被赶出学校。
在那之后,一个朋友伊森打电话告诉我说“嗨,乔治,这边夏天有一个基督徒营会,你应该参加。” 我回答他“你知道我上过天主教学校,我知道有关耶稣的一切事情。” 他说“告诉你,会有很多漂亮的基督徒姊妹参加哦!” 我就说“好的,我一定去。”
当时我在那个营会遇到的人都非常真诚。那些基督徒不管是对神还是对自己的生活都抱有极大的热情,他们不断地说自己与耶稣有亲密个人的关系但我并不了解他们的意思。
虽然觉得这有一点荒谬,但是从他们的生活中可以看出他们说的话的确是事实。每个晚上,有个家伙给我们做了一场布道,他确实是一个脚踏实地的人,并且善于社交。布道中,他不断地谈论着耶稣的宽恕和医治。并且提到一句经文:“凡劳苦担重担的人,可以到我这里来,我就使你们得安息。世界的轭是沉重的,但是我的担子是轻省的。”
于是我想到了自己,我确实负担过重也感到疲倦。我不断地在心底重复这些,以至于整个晚上都无法入睡,就好像上帝正在寻求我,带我靠近祂:“我会处理这些,全部交托给我!” 当时我的内心充满多少愤怒和苦毒,讨厌周围一切的人和事。那天晚上我选择了跟从上帝“好的,主耶稣,你会处理这些。请清洁我生命里的一切废物,这被称为生命的糟糕经历。”
我还记得自己在那个晚上所作的祷告“神啊,请你来掌管我的生命走进我的生命,帮我卸下所有的负担。” 就在祷告完的那一刻,我感觉自己所有不幸的遭遇顿时被一股力量冲洗走了。取而代之的是神充充满满的慈爱,我曾经试图渴望从其他地方得到这种爱。现在终于明白神的确是存在的。
当那个布道的家伙告诉我耶稣替我死在了十字架上时,我毫不犹豫地相信了。我知道他所说的都是对的,因为我确实能感受到来自神的恩典,感觉到祂的爱是如此奇妙。
我的生命随之发生了改变。我不会再随意地乱发脾气,也不会再那么沮丧痛苦不去做一些事情。此时我不仅喜乐,更感觉整个人都受到了鞭策。
耶稣曾经应许过“我来了是要人得生命,并且得的更丰盛。” 现在我可以为祂的这个应许作见证,因为我确实得到了新生。我甚至不能把自己信主之前的那段时间称作生命。我是想说,自己以前只是存在而已,但现在我却得到了祂应许赐予我的新生命,尽管依然还有挣扎。每个人都会经历挣扎和试探,这的确是无法改变的。但是我想告诉你一件事,神会眷顾我,并且祂通过降下自己的独生爱子替我死在十字架上来证明了这点。
我对此充满感激。这就是我的故事,如果你读完这篇文章开始思考“倘使?” 如果你能完全理解我的故事,我想让你思考如下这些问题。倘使今天你的确把自己交托给耶稣?倘使耶稣真的替你死在十字架上,并按照应许医治你,你会接受祂这么做吗?倘使真的存在一位爱你的神,希望和你建立亲密的关系。倘使?